众多魚类也让我回味旡穷。可惜的是有些鱼类已经绝种了。有一种魚体型只比干望魚小一点,整條鱼是透明的,只是鱼内臧有点灰色,連鳞片也是透明的,因为体型小妈妈多數拿来煮羌丝豆辦酱,煮熟了魚肉是乳白色的,很好吃只是量少沒有商家要收購。
黄鳗鱼,现在巴杀也有看到渔贩切成一结一结来卖。以前虾笼里找来的黄鳗鱼还活着,黄鰻本身有一層滑不溜湫的外蟆,妈妈拿海沙来抗滑和洗,整條去掉头倍,放了水,羌絲和咸炖,晚上睡觉前给我们喝。小黄鳗切成一段段放在鑊里煎,吃的时候把一段放进口里,咬着一小段,中间的骨用手拉出来,整段的肉留在口里,整口的鲜甜,神仙都不想做了。
帶鱼,有白,黑,黄三种,最好的是黄带,最普通的是白带,通常都随着大虾和虾苗一起来。量多又小條直接砍成几段给家禽吃,有些妈妈几條绑在一起叫我用脚踏车戴去五弯的马来村售卖,我卖完之後,顺便去外婆家,外婆家里种了很多水果,时常採些红毛丹,芒果或人参果,也种了些棷子,有时也戴了些生火的木材料回家,虽然辛苦心里却很开心,不会读书起码能帮到家里。
白带魚最容易制成咸魚干,在海產量少时,可以派上用场。
除了苏東,还有一种默魚,觸须没有苏東长,身形比較圆肉比較厚,吃起来口感没有苏東的好吃,我们杀了,拿去晒干,有些拿去煮湯,我有煮魚鯹时,时常拿来烤,然後用槌子槌松,當零食来吃。
在魚堆里,选出可以卖的和自家吃的,还有很多小海螳螂(俗称虾姑,广東人叫濑尿虾)或小螃蟹,吃过晚饭,大姐把所有的海螳螂煮熟盛在大盘,放在櫈子上,大家坐在楼梯口,吹着迎脸而来的海风,吃着鲜甜的海螳螂,不需要放什么配料,一家人吃的津津有味。
记得唯一的一次,妈妈不知那里弄来了一堆章鱼苗,洗了放|点水去蒸,整隻放进口里咬,連黑默也一起吃,吃完之後,大家滿嘴吧和手都黑黑了。好好玩噢!
再长大些出去外坡工作,不时回来,有几次也到魚尞去等魚船,惊讶都吧小海螳螂堂海草去弃,有时候我也会拾一些回去煮来吃,问嫂嫂的孩子们,他们也不要吃,我想好可惜。
後耒再回去也沒得简了,因为游客的湧现,漁民发现了商机,都拿去卖了,有次在巴殺的枱桌上有口卖,一小堆小海螳螂要价十多元。好好吃哦!
如今搬来大都会居住,不能吃到鲜美的海產,也只能在心里怀念,到巴杀买鱼时,有时候觉得价钱贵的离谱跟相熟的鱼贩开玩笑说:我自己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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