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1月31日星期五

吹皱一池春水——干卿何事?


中华文化源远流长,博大精深,多彩多姿,与我们华裔的生活相关密切的习俗,艺术,游戏都有悠远的传统历史,优雅的生活也有棋琴书画,写字用的文房四宝,都是古人智慧的结晶。甚至生死婚娶都有一定的习俗与禁忌。身为华夏民族既然创造了辉煌的物资文明,精神文明也与其他世界伟大文明一样生生不息,并驾齐驱,至今还深深影响我们的起居饮食生活,这样才不至于被时代的潮流所淹没!

吉隆坡暨雪兰莪中华大会堂(隆雪华堂)在庚子年初一的新春大团拜活动,在主人与贵宾们都弥漫着喜气洋洋气氛中,人人莫不图大吉大利好彩头挥春环节,贵宾受邀上台,并在白宣纸以五种文体书写华人春节的贺词,结果在华裔社会引来异议,社交网站一片哗然。从报纸上看到的新闻档案照,有人笑得好开心,有人笑不出来!

华裔风俗讲究红白有分,难道在新年期间,堂堂的发扬中华文化的隆雪华堂,滚滚诸公会对挥春采用的纸张颜色不敏感吗?这真是夷匪所思?过后还有文化人书法家,乡音专家把挥春与墨宝混为一谈,爪夷文风波发酵未平息时,某人的政治立场更让人觉得谄媚变献丑,还企图自言其说,孰可忍孰不可忍?

媒体人的评论与善言规劝中规中矩,竟然被当做“忠言逆耳”,难免让人觉得“吹皱一池春水——干卿何事”之慨,大会堂领导人坚持基于传统,新年期间应该采用喜庆的红色的纸张才恰当,为此他们“承认疏忽,表示遗憾”,并没有为低级错误公开,大方的向广大华裔道歉,反而对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兼时时评论员的善意劝告嗤之以鼻,更让人觉得贬低族群文化修养,取悦国家领导人是小事,不必在意!

2020年1月30日星期四

姐妹俩

今早又又新任务,就是保送阿萱与阿芯姐妹俩到幼稚园上课。
这是第一次的经验,心里有点担忧。当初一个阿萱要先带她吃早点,然后才带她去上课,如今双倍,担惊受怕难免,还是接受挑战吧!

还好,姐妹俩喝了豆奶,吃了大饱,乖乖上车下车,情况还是不错。阿芯比她姐姐好多了,可能她更有信心,更开朗的性格吧!



美华咖啡店

我常在美华咖啡店用早餐。偶然看到一副贺匾,书法苍劲,我把它拍了张照片,因为字里行间,隐藏着我对沙乐夫的怀念。







开心的小芯

今早,小芯又到幼稚园上课了!看她满脸笑容,就知道她已逐渐适应生活学习的环境了!虽然她的动作比她姐姐还慢三秒,可是相信不久将来她就会完全融入社会了!

2020年1月21日星期二

探访三春老人院

三春老人院的孤老十五人
今天下午两点左右,我们一行人到三春老人院探访,同时施赠贫老,希望这群孤独的老人体会人间的温情,尤其是在此送旧迎新的时刻。


出席庚子年新春献爱心的活动的福利组成员有主任刘财诚,副总务黄添福,财政陈金安,查账江国平,文书本人,理事周才卿,以及座办陈文华。

2020年1月19日星期日

迎春花


昨天,我俩到台北女子理发店挖耳朵。


服务员一边替我“淘宝,一边讲故事,娓娓动听,我珍惜片刻的心灵享受,何乐不为呢?

她说不久前,她店里来了个老顾客,六十多岁左右。这时收音机正播出张露的旧歌《迎春花》:“......幸福来,幸福来,大地放光彩......”


轻微中风两三个月后才来理发,挖耳朵的老顾客口齿不清,结结巴巴的说:“......快要过年......了,还唱什么——醒不来,醒不来......大厅放棺材......”


这时,理发女郎忍俊不禁,可是刚才挖了耳朵的我却听出耳油来,爆笑厅堂,眼泪直流!

真想不到,诸如:张露的《迎春花》、吴莺音的《大地回春》、姚莉的《春风吻上我的脸》,以及《拜年》等等逢年必唱,百听不厌的旧歌曲,个人听了这些耳熟能详的歌曲总觉得老调重弹,回味无穷,瞬间彷佛回到童年,郁闷的心情即刻变得轻松多了!


当一个人的心情低落,情绪陷入谷底时,竟然糟蹋了作曲家,填词人以及原唱者刻意营造过年美好愿景的一番美意。


一个人如果处在困境时,话越少越好,因为心里不愉快,说出口的话通常不得体,不是满腹牢骚,就是偏激不当,所谓“祸从口出,病从口入”正是这个意思。


如今是一个科技发达的沟通时代,境由心生,让我们说些感恩,乐观,温馨的话,让别人产生共鸣,产生能量的话语,打造温情满人间的社会文化。

2020年1月9日星期四

生命中的贵人

我母亲刘莲花女士

我的先室王淑娇女士


我生命中有三个贵人,父亲纪木章,母亲刘莲花,妻子王淑娇。

我的父亲纪木章先生
1914-1987

2020年1月3日星期五

《雪泥鸿爪》自序文


二零零七年正月,我与教育部的合约教职生涯正式划上休止符。原本以为从此就可以与华文教育完全断绝来往了,可以赋闲在家,悠哉闲哉过个平静,自在的日子,每天除了温饱,就是阅读,看电视,上网浏览,逛街,看电影,再不然就出门一日游。这种休闲的日子过腻了也觉得对人生毫无意义。
痛定思痛之下,我就想从新出发,于是提笔涂涂写写,弹弹电脑键盘,学习发电邮传稿,希望“临老学投稿,脑袋不得了”,就这样,从不间断的学习,我也以日记式的方式拥有了自己的博客,对自己心灵上有了些许的慰藉,我已心满意足了。
隔年我又开始向《星洲日报》的副刊《星云》版、《言路》;《南洋商报》的副刊《商余》、《言论》投稿,皇天不负有心人,承蒙诸位编辑的错爱,所发表的文章出乎意料的频密,曾经引来某资深马华作家的质疑,我始料不及!
如今将十年来陆陆续续已在本地报章发表的文字收集付梓成书,书名就叫做《雪泥鸿爪》,它就是我当初年轻小伙初出茅庐,踏入社会谋生的真实记录,从凿石城破舯舡胶林新村到边佳兰世外桃园的渔乡四湾岛,一步一脚印,这些往事所遗留的痕迹历历在目,也印证了苏东坡所谓的“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;泥上偶然留指爪,鸿飞那复计东西”。

源头活水

十八年前退休之前,我毅然出版了第一本书《看海的岁月》,那是我七十年代,走入社会的真实写照。
没想到我又有机会继续当合约与代课老师,业余仍旧想到写到,于是就有再出版第二本的念头,无独有偶,与第一本书一样,也是将已在本地副刊发表的文章结集付梓,以了结多年来的宿愿。
去年十二月份,我找出2008年以来收藏的旧报副刊,开始将在《活力副刊》,《商余》已发表的作品剪贴了交给出版商,并告诉她我的愿望在2020年出版新书。她也很有信心的告诉我只要资料俱备,到时绝对准时出版。我也相信她的排版与设计能力。
心忖,如今的我就像宋代理学家朱熹所说的那样,“问渠那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”,平时阅读与笔耕乐此不疲,加上累计的稿酬,这些日以继月的“作业”,经验的累积无形中就成就了我“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”的期盼心理。
昨天我到出版社视察书稿,交上自序文,再将累计的稿酬交出当出版经费。欣慰这本退休后的生活点滴结集本早就有眉目了!
我为自己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到《雪泥鸿爪》而引以为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