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5月29日星期五

无题杂感

今天心血来潮,就将去年一篇杂感电邮发出。

不消几分钟后,就收到星洲日报《星洲广场.文艺春秋》编辑黄俊麟先生的回邮。信中说:我“过誉了,令后生愧疚。”其实,我对他负责策划,主编的版位表现,只提出个人见解,不是一位的嘉奖。其实他也太过谦虚了,因为这么多年来,从七十年代到如今,《文艺春秋》数十年如一日,虽然一周只见报一日,可是它所发表的文章都很有份量、文艺性强、可读性也高,我常阅读后加于收藏,以备将来可以参考,引用。

回想起七十年代,我因投稿而与当时《文艺春秋》编者甄供作了笔友。他善于利用文艺春秋一个小栏位,与投稿者交代待用的稿件。偶而也有笔战发生,他也允许各方作者在版位上交流、议论、各自表述,真理越辩越明,当时文坛上可说生机蓬勃,热闹异常。

虽然事过景迁,星移斗转,如今《文艺春秋》已由年青隽秀的黄俊麟取代,每周刊登的文艺作品,内容充实,掷地有声,再加上插图的装饰,更令人耳目一新。

这些都是读者们有目共睹的事实,我并没有恭维编辑,实在是有话直说,老朽根本没有必要拍马屁。随性及时写下感想,心中更感到舒畅、痛快,是为杂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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